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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属于各种旧文除了Evernote以外的另一个存档点√大概类似于文字型作品集?偶尔也有一些图。
目前主要是段晨/福华/万合/Chulu相关这样的产出。

【Chulu】压力测试【一篇特别没技术含量的傻白甜,但就是甜不甜不要钱

  “那么,你要选择让他喝水,还是选择滋他一脸?”

  契科夫和苏鲁正面对面坐在一个小机器前,一个隔板分开了两人望向对方的视线。隔板两边各有两个按钮,分别写着“喝水”和“喷水”;契科夫和苏鲁必须各自做出选择。

  这是一个没那么严肃的囚徒困境实验。两人都选择喝水时,出水口便会向上喷出水流让对方喝到;只要有一人选择喷水,对方就会被直面而来的水流喷成落汤鸡,而两人都选择喷水时,什么都不会发生。

  在连续第三次滋了苏鲁一脸水之后,契科夫终于良心发现觉得应该对自己的舵手好一点;他伸出手去,按下了“喝水”的按钮。

  机器念出早已设定好的引导语:“你们都已经做出了选择。下面将揭晓答案——三,二,一。”

  契科夫被喷了一脸水。

  “苏鲁光你恩将仇报!”他蹦起来指着正在喝水的苏鲁,换来对面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苏鲁抹着头发上的水一脸复仇的快感,“之前是谁滋了我三次来着?”

  契科夫抹了一把脸,再次拉开架势:“再来再来!”“你确定要把我们仅剩的这点信任全都消磨光么?”苏鲁答道,手已经在按钮的位置严阵以待,“三,二,一——”

  什么都没发生。两人同时选择了喷水。

  这回没人再说“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信任”了,因为那玩意儿早就跟着之前的银女士一样啪叽一声摔在遥远外太空的哪个星球的山沟沟里了。

  他们又试了三轮。这对星联著名的好搭档、进取号第二闪瞎的狗男男没有一次达成互相让对方喝水的佳绩,不是契科夫恶意撩拨就是苏鲁撕毁协议,第三次两人的信赖已经彻底破裂,又是啥都没发生。

  “这游戏没法玩了!”契科夫抓狂地跳起来,顶着一脑袋的水扑向苏鲁使劲往他的衣服上蹭,不把他全身弄湿誓不罢休;苏鲁一边喊着“衣服衣服我衣服!全湿了!”一边推开契科夫,一边内心深深地怀疑起了他们的舰长向契科夫推荐这个科技馆到底意欲何为。

  他不禁想起了昨夜自家领航员嚷嚷着“舰长说这个科技馆可适合情侣一起去玩儿啦”时那天真中带着狡诈狡诈中带着算计算计里含着得意得意里又包着欣喜的表情,十分怀疑他们的好舰长是在报复自己和契科夫之前给史波克喂了整整一板巧克力。


  进取号的船员在约克镇事件后终于迎来了一段短暂的修整。苏鲁和契科夫在旧金山的星联总部歇了半个月,逛遍了城市里的各大美术馆博物馆天文馆体育馆,契科夫给不下十个艺术家划定了位于西伯利亚的祖籍,而苏鲁则又把七八把刀迎进了他的武器库收藏。这个体验式科技馆他们慕名已久,更在吉姆的大力推广下心向往之;没想到只在第一个心理体验区便经历了如此严重的信任危机。

  “走了走了走了。”苏鲁抖搂着湿透的前襟,已经顾不得自己的针织外套被自家小熊当做了擦头的毛巾,拽着他朝着深处进发。在整个展厅各种奇形怪状光怪陆离的体验展品中,十分心累的他选中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和平的黑色桌子:

  “我们去试试那个。”

  于是两人在桌子的两端相对而坐,契科夫已经念起了简介:“把你的手指放入感应器——感应器会根据你的心跳和血液流速探知你的紧张程度……”

  他们分别用感应器的小夹子夹住左手指尖,桌面倏地亮起了两道平缓低回的折线;

  “每人从右手边的盒子里抽取卡片,交替向对方提出问题,观察对方的紧张程度……”契科夫从盒子里抽了一张卡,翻过来看了看:

  “……请用大到周围人全都能听见的音量唱一首歌。”

  话音刚落,属于苏鲁的那道折线噌地一下就飙了上去。

  “你说……你说什么?”

  契科夫终于找到了这家伙的弱点,他笑眯眯托着腮,两指夹着卡片,吐字又慢又清晰:“请用,大到周围人全都能听见的音量,唱,一首歌。”

他瞧着脸色开始慢慢涨红的苏鲁,无情地追加了一句:“我要听儿歌。”

折线再一次飚了上去。

  苏鲁迟疑地张了张嘴:“我……只记得一首……”“一首就一首嘛!”

  “很短……”“没关系声儿大就行。”

  “是日文的……”“当然要听日文的!”

  苏鲁捂着脸,像是下定了决心:“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是不是!爱说谎!才会变长!!!”

  一声既出,满座皆惊。周围的人全回过头瞧着这个吼着儿歌的疯子,几个孩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苏鲁的紧张折线反而刷刷下滑,他镇定自若,脸色也不红了,旁若无人地接着唱:“不是啊!不是啊!我的鼻子!本来就这样!妈妈说!鼻子长!才最漂亮!!!”

  苏鲁唱完,气定神闲地收了势,看着笑到捶桌的契科夫一瞬间瘪掉了气势:“妈的还是太羞耻了……该你了。”

  “你得先抽卡……”契科夫趴在桌上喘气,没有夹着的手还在抹掉笑出来的眼泪。

  “这轮我不抽了,我就要,听你唱!”苏鲁脖子一梗,盯住了契科夫,嘴角可是含着笑意。

  契科夫挑挑眉毛,“我唱就我唱。”他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却细若蚊蝇:“正当……”

  “听不见。”苏鲁使劲往前凑,手还拢成杯形搁在耳边,“你唱了吗?你肯定没唱。”

  契科夫咬了咬嘴唇,才放声唱了出来:“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的曲调本来就带着俄罗斯民族特有的优美,契科夫略微沙哑的嗓音更让这首民歌带上了浪漫的味道。周围的人似乎理解了这桌的游客正在玩些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这一次不仅并不惊讶,甚至有几个姑娘吹了声口哨:“再来一首!”

  契科夫直接把脸埋进了胳膊里,不去看自己飞飚上去的折线图。

  苏鲁敲他的手:“敲敲敲,有人在家吗?抽下一张卡了。”

  契科夫拿着卡片,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念道:“在一个漆黑漆黑的黑夜……你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厂房。厂房里阴风阵阵,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啸声:嗷——你打开手电,看着墙上诡异的宗教图案,发现涂鸦里的人的眼睛……仿佛都在齐刷刷地盯着你。”

  苏鲁一哆嗦,折线直直地冲上去了一大截。

  帕维尔接着念,语气都跟着情境变得鬼气森森:“这时,一个人突然出现了,他/她是你喜欢的人——就长我这样。我拉住你的手说不要怕,往前走,下一个房间就是我送你的生日惊喜;”

  折线缓了缓,可还是在一点点地往上爬。

  “我把你带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鲜花、蜡烛和一顿丰盛的晚餐,但是你总觉得哪里不对;你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就在此时……我的镜像突然转过了头……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微……”“嗷!!!!!”

  “苏鲁光你抓我手干嘛!!!!”契科夫惊叫着甩开苏鲁,瞧着自己手背上的几道白痕,“你属猫的吗——诶?”他看着急速飙高的苏鲁的折线笑了起来,“阿光你怕鬼啊?”

  苏鲁拽过契科夫的手查看着:“……有点儿吧……”

  “原来你怕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契科夫大笑,“你这叫有点儿?”

  “就……有点儿怕鬼嘛。这不是很正常……”苏鲁掩饰地轻吹那几道白印子,“还好没破,不用贴创可贴……别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契科夫瞧着他,还是忍不住扑哧笑出来,“阿光,你真可爱。”

  就这句话都让他的折线往上蹿了一截。

  苏鲁已经抽出了下一张卡:“请讲述你最狂野最宏大的梦想。”

  契科夫有点犹豫:“最狂野的啊?”

  苏鲁挑眉毛:“要多狂野有多狂野。”他已经做好这家伙说出任何东西的心理准备了,天知道他家领航员每天想到的东西能有多异想天开。每次航行时他想出来的主意往往连苏鲁自己都心带怀疑,反而是史波克和斯考提支持他的时候更多;可是每一次身涉险境,好像总是契科夫的点子化险为夷。他敲敲桌子,等着契科夫的回答。

  契科夫还没开口,衡量紧张度的折线就已经悄悄地爬上去了一大截。他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苏鲁:“不许笑。”“怎么可能。”

  他说:“我想做星际舰队的总司令。”

  苏鲁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什么?”

  契科夫涨红了脸,折线爬得更高:“我想做星联舰队的总司令——我是说,领航进取号很好,非常好,可是有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我也能指挥别的一堆星舰该有多好——到时候我大手一挥,百十来艘星舰杀入克林贡边境,炮火纷飞鱼雷穿行——我会做最好的总司令,我会努力让我们的船员的损失少一点再少一点……”

  苏鲁看着他的年轻的爱人激动得手舞足蹈,蓝绿色的眼睛里闪着耀眼的光:“我觉得就可以先从舰长做起,先带舰出几次任务,越远越好,然后做战区司令的副官或者参谋,先跟着学习学习,等经验攒得更足了再申请战区司令,再打几场漂亮仗——阿光你笑什么?”

  苏鲁忙着遮掩起自己的笑纹:“没笑啊。我只是在想,真巧,我一直梦想着拥有一艘自己的星舰。”

  “那好啊,以后遇到最难最危险的任务,我一纸调令,苏鲁舰长就带着他的什么什么号出去了!”契科夫顿了顿,兴奋里又带着不确定,“是不是很狂野?”

  苏鲁努嘴:“真抱歉,根本不狂野。”他想起几年前与那位年长的瓦肯人的匆匆几句交谈,不禁又笑起来,“一点都不狂野。”

  

  “……下一张卡……阿光,想象假如你准备了很久的一次比赛——就说剑道比赛吧,你本来势在必得却在最后一刻被人一本得分赢了,你是什么感觉?”

  苏鲁想了想:“应该会很生气很郁闷吧……”

  契科夫看着平直稳定毫无波动的折线图:其实完全不在意吧……

  “帕沙,假如我一不小心失手弄坏了你的吉他,修不好的那种,你会?”

  契科夫歪了歪头:“没关系啊,再给我买一把就好了。”

  苏鲁光偷瞟着直冲天际的紧张折线,决定离他的宝贝吉他远远的。

  

  几问几答之后,苏鲁已经摸到了最后一张卡:“上一次你哭是因为什么?”

  他看着契科夫,脑内已经猜到了自家爱人的答案。年轻人有据可查的上次流泪理由出奇地简单,他在工作之余试着证明黎曼猜想,证到最后发现是个死胡同把自己气哭了,苏鲁劝了半天才好;他已经做好了嘲笑契科夫然后再安慰安慰揉揉毛的准备。

  契科夫却说:“你应该知道,进取号坠毁之后我一直和舰长在一起。”

  苏鲁“嗯”了一声,隐约猜到了之后的故事。

  “我以为我们都是最后一批离舰的,你应该离我不远,但我找到了舰长,没找到你。后来我们掉进了陷阱,斯考提来接我们给我们介绍富兰克林,我以为里面会有其他人,但还是没有你。直到我们搜到两个信号试着传送,传上来发现是大副和麦考伊医生……大副伤得站都站不住,也没有你。

  “我当时甚至很羡慕舰长。

  “后来他们下去展开救援行动,我一直在传送室等。当时也顾不上怕,只记得紧张怕那么多人一起传会出错;直到第一批人成功上舰,夏培尔护士告诉我你在下面,没什么事马上就能上来,我突然没忍住哭了。”

  契科夫抬头看着苏鲁,抿嘴微微地笑着,眼圈却红了:“之前那么多事,我一直都控制得住自己,可是知道你没事的那一下子我反而哭了……是不是特别蠢。”

  苏鲁稍微站起身来,隔着桌子轻轻地吻在了契科夫的额头上:“确实很蠢。”他握住爱人的手,“可是在史波克告诉我你在舰上一切都好的时候,我做了一样的蠢事。”

  “可是你还是等到了最后一批才传送!”“正好给了某个在传送室哭的稀里哗啦的人擦干眼泪再来接我的机会。”苏鲁摊手,表情一脸无辜。

  “好了我这边也是最后一张卡……”契科夫把卡片翻过面来,“看着我的眼睛,对我撒一个谎。”

  苏鲁看着他笑了,轻轻挠了挠鼻尖:“我不爱你。”

  契科夫耸了耸肩:“那真巧,我也不爱你。”

  他们相视而笑,摘下感应器一起走向下一个体验项目;在他们身后,两道紧张度的折线飙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值。




1.这篇迟来的糖是送给 @沈云归 小天使的!!!感恩云归在我的纪录片里帮了特别特别大的忙!!!没有云归小天使我这个片子压根剪不出来更不可能最后课程总分拿A-!!!!热爱云归老师!!!!!

2.这个博物馆真有,我今儿跟我亲生好朋友一块去玩儿的这个项目……朋友们来旧金山玩儿的话特别欢迎你们来Pier 15那个Exploratorium博物馆玩儿!!!特别好玩儿!!!!当然题目和玩法稍微做了一些改动,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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