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战场微博@囧小鸦or朗月琴音 欢迎来玩耍!玩耍之前可以先看下置顶自我介绍有点小啰嗦【】因为微博比较随便一点~
这里就属于各种旧文除了Evernote以外的另一个存档点√大概类似于文字型作品集?偶尔也有一些图。
目前主要是段晨/福华/万合/Chulu相关这样的产出。

【chulu】大雨将至(二十五)

呜呜呜呜呜呜呜【老母亲脸】

乙酰辅酶酥:

大雨将至·下部




It's storming


It's falling




警告!!!


       1.本文为架空黑帮设定,苏鲁是黑帮二当家兼任保镖,契科夫是黑帮新任首领,粗口/血腥/暴力/非主要人物死亡情节均有。


  2.并不是什么吐槽轻松的日常,其实是严肃沉重的黑帮故事


  3.搭档 @朗月琴音@乙酰辅酶酥 


       4.铁三角无差,乌胡拉&斯考提无差


       5.含有诸多原创角色,仅为推动情节作用




  下部简介:


  黑帮生活从未平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暂时被削弱的Somniferum不能明目张胆地对Upstars下手,可三藩市的“麻烦”远不止一个。而醒来的苏鲁……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84.


  “筹码已经为您都兑换好了,请您收好您的现金~”身材惹火的女郎为警长捧上箱子,大腹便便的男人微笑着接过,眼睛不住地朝着女郎的胸部瞟去。


  帕维尔见状心里厌恶得要命,嘴上却还得言不由衷的客套,他上前一步和警长并排,稳稳地伸出手往外送:“警长的技术真是不错,契科夫家的赌场几十年没遇见过您这样的高手了。”


  “刚才那局警长才叫深藏不露,”柯尔伯格顺势接过话茬,“我以为葫芦已经是稳赢了,没想到警长的四条才叫漂亮。”


  “都是雕虫小技而已。”警长勾勾嘴唇,“今天突然来访,多有打扰了。不是我说,三藩这么多家赌场,还得是你们家的玩起来最带劲,更没想到契科夫你小小年纪,也能经营得有模有样的。”


  帕维尔微笑:“不过是照着父亲的样子鹦鹉学舌而已,警长是贵客,您玩得好我就放心了。”


  警长却意味深长地盯着帕维尔:“只不过是鹦鹉学舌可做不来这么大的局,少主想必还得很有魄力吧?”


  “这么大的场子,每天自己家里不闹腾就不错了,哪还有什么魄力不魄力的。”帕维尔面不改色依然温和地说着,跟着警长一起走到门口,点头示意身后的苏鲁推开大门,“您过奖了。”


  “哈哈哈,希望您在下周的会议上也能有这样的魄力。”高出一头的男子笑眯眯地使劲儿拍了拍帕维尔的肩膀,惹得年轻人全身颤抖了一下。


  “我还要公事要忙,让柯尔伯格送您。”


  “那就再好不过了。”


  “下周再会,警长先生。”帕维尔依然保持着微笑,半靠在门框上冲黑轿车挥手,随着轿车陷入地平线长长呼出一口气。


  


  85.


  “为什么不直接去麦考伊先生哪儿?苏鲁你是医生吗就直接把帕维尔带回来……你看看他的伤!”“我倒是想去啊?今天是周三,麦考伊那儿不方便。”苏鲁冲大声询问的奎恩翻了个白眼,“周三是他最忙的时候,难道我要拍门大喊Upstars老大来了吗?”


  “我没事!”小睡醒来的帕维尔同时瞪了两个人一眼想从苏鲁的抱里面挣脱出来,看到奎恩不相信的眼神补上一句:“还是给麦考伊打个电话,让他晚点过来吧。”


  “我先做紧急处理,麻烦卡森先生帮我多拿一些酒精棉还有纱布。”苏鲁双手抱着帕维尔闪到三楼房间的门后,脚一踢把门虚掩得恰到好处。


  抱在怀里的帕维尔双手拦着苏鲁的脖子,被轻柔放躺在书房的长椅上。


  “再坚持一下,我帮你脱衣服。”苏鲁替帕维尔一件件脱掉西服外套、马甲和衬衣,即使他再小心翼翼,指尖都触到年轻人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颤抖。帕维尔后背刚刚长上的刀伤又开始渗血,凝固的血液把布料和肌肤粘在了一起;解开绷带时他疼得倒抽一口气,抵在苏鲁肩膀上的脑门出了一层冷汗。


  “腿伤是不是也破开了?你走了那么久。”苏鲁问,帕维尔已经不想开口,只紧皱着眉毛轻轻点头,双手无意识地又抓紧了苏鲁的外套。苏鲁叹了口气,护着帕维尔帮他趴在床上,才把西装裤子也褪下来;左腿的枪伤比起后背看起来还要狰狞,绷带已经透了,血珠滑落在小腿和脚腕上,有些已经渗进了袜子里。为了防止整块纱布撕掉的疼痛,苏鲁只能拿着剪刀剪碎纱布,再用酒精棉擦拭,重新上药缠好伤口。他的动作熟练得不亚于一个医生,好像苏鲁已经重复这些疗伤步骤重复了上千次。


  “没什么事。”苏鲁违心地说,轻轻把帕维尔使劲朝后看的脑袋按回去,“马上就处理好了——胳膊上呢?”


  “胳膊没事。”帕维尔答,脸埋在枕头里听起来有些闷。


  警长在契科夫家的赌场玩了一个下午,帕维尔和其他人就陪了一下午。警长把老虎机轮盘赌梭哈德州玩了个遍,西装下藏了一身伤的帕维尔也就陪着他整个赌场上下转了一大圈。为田德隆案而来的警长没探出什么虚实倒赚了大把现金,车子开出他们视线的同时,帕维尔便紧紧抓住了苏鲁伸过来的胳膊,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苏鲁瞥见年轻人额上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就知道他早支撑不住,心里揪着一样的疼,却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把过来请示的众人挨个打发走;最后一个手下刚一离开,年轻的少主便脚下一软摔在苏鲁的怀里,脸色已经煞白,嘴里还在逞能:“阿光你扶我一下,我休息一下就好——”


  “好什么好?”苏鲁胳膊一用力便把帕维尔打横抱了起来,“回家!”


  


  接近黄昏的郊外异常安静,他们只点了休息室里一半的灯,却充盈着夏日独有的清凉宁静。 帕维尔两只胳膊抱在前面,半个脸埋在枕头上乖乖趴好,苏鲁拿着酒精棉球专注地清理着伤口,下手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生怕碰疼了年轻的爱人:“疼不疼?”


  “不疼啦……”帕维尔试图让苏鲁安心,却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苏鲁的指尖轻轻抚触着没有受伤的肌肤:“帕沙……你当时,疼不疼?”


  帕维尔不知怎么的忽然眼底一热,眼泪已经盈了上来:“疼死了……阿光,真的好疼啊……”


  苏鲁的心脏如同被人紧紧地攥了一下。他俯下身想抱住年轻的爱人单薄的肩膀,可帕维尔稍微撑起来身体,努力扭着头看向苏鲁:“可是阿光,我在田德隆去找你的时候,好像什么痛觉都没有了一样。直到看到你被捆在那里耷拉着头,我才从心里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塌掉了。是那种疼。”


  苏鲁如同被刺痛一样地直起了身子。他已经无法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只记得每一秒都漫长如同千年,万籁俱寂里只有自己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但他却可以想象到自己该有多狼狈多软弱,所有肌肉都脱离了他的控制。


  那样子一定很丑。


  他沉默了一会儿,苦笑:“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瘫在那里连手指尖都控制不了,连出去都要靠你背——”


  “才没有!”帕维尔急得转过头来攥着苏鲁的手,全然不顾自己的后背又被狠狠撕扯一下,“阿光,我只觉得心疼和后怕,我怕你再也睁不开眼睛,怕你永远听不到我的道歉,阿光,你记得回家的路上我对你说的话吗?无论你想怎样、变成什么样子都好,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


  帕维尔用力地握着苏鲁的手,仿佛抓住了全部的疼痛和希望,他咬紧了牙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真的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苏鲁看着帕维尔急切炽热的眼神,心里像流过了一阵极暖的热流。他低下头,轻声说:“所以你就那么傻地一个人冲过去了?那可是田德隆,”苏鲁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你以为如果你拼上命救了我,我就能一个人好好过完这一生了吗?”


  帕维尔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他微笑,握着苏鲁的手五指交叠,粗糙的纱布摩挲着对方的手心:“所以我才拼命要活着见到你把你带回家啊!”


  苏鲁努力眨了眨眼压住情绪,才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趴回去。还没给你上完药。”


  年轻人轻轻低笑着趴回去,右手松开了苏鲁的手指,却又固执地抓上爱人的衣角:“所以真的,阿光,你保护了我那么久……能够救你一次,我很开心。就觉得好像,只有我身上也有了那么多为你而留的伤疤,我才能有权利跟你站在一起。”


  “可我却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能被你爱上,简直太幸运了。”


  苏鲁半开玩笑地用没沾药膏的手背拂过帕维尔的卷发,“布蕾特告诉我你来了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被她打了太多药幻听了。明明是我的个人情绪害得你被人陷害去监狱,也是我自己不小心被他们当人质威胁你,我以为……你会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帕维尔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显得声音发闷:“所以当时你才会说以为我不会来了吗?”


  “我说了这句吗?!”苏鲁一惊,身子往后缩了缩像是要逃,“我当时真的这么说了?!”


  “你当时的原话是,‘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千真万确,一字不差,镶在我脑子里的。”帕维尔拽着苏鲁的衣服不让他后退,“你知道我当时听见这句话心里什么感觉吗!我怎么可能不去救你呢你个榆木脑袋!苏鲁光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说完,帕维尔还抬起手敲了苏鲁的脑壳,哼了一声侧躺过来拉过苏鲁的手指。


  “对不起……”“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帕维尔气呼呼地打断,手指用力勾了勾苏鲁的,“你没必要跟我说……”


  可是苏鲁却没有停下,坐在帕维尔身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当时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幻觉了。如果我当时意识到那真的是你,我绝对不会这样说。对不起。”苏鲁抬起头内疚又自责地望向帕维尔,双手微微收紧好像犯了大错。


  可帕维尔在苏鲁手臂内侧亲吻一下,却突然转了话题:“阿光,你还记得我用酒瓶子砸完你之后,你去给我送饭那次吗?”


  苏鲁也微笑起来:“你是说你那句预支到现在的’对不起’吗?”


  “既然我的那一句一直到现在都没失效,阿光,你也不必再跟我说任何对不起。”帕维尔紧紧地与他十指相扣,“你还在这里,这就足够了。”


  对方半晌没有说话,手指却更加紧地握回去,掌心小心地蹭着帕维尔手掌的纱布。卷发青年伸手从后面抱住了苏鲁的腰,稍微蹭了几下架不住劳累慢慢睡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苏鲁借着灯光翻看桌上的小说,吱呀一声门开让他轻轻放开帕维尔的手警觉起立。


  “帕维尔那个臭小子又把自己弄伤了???”


  “嘘嘘嘘,医生,”苏鲁赶紧示意麦考伊放低音调,“我已经给他换过药重新包扎,血都止住了,帕维尔刚刚睡下。”


  麦考伊有些不放心地瞪了苏鲁一眼,走到床前小心掀开被子又检查了一遍帕维尔的身体。确认无大碍后一把拉起苏鲁的袖子往外间走。


  “很好,那现在来谈谈你这个臭小子的事情。”


  


  86.


  两人对坐在茶几前,忙活了一天的麦考伊没有碰面前的茶杯,沉着脸丢出一本病历。


  “不吃药,剧烈运动,少睡眠,隐藏病情,随便一条都足以让我把你扎的找不着北。”麦考伊撑着胳膊俯视苏鲁躲避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疯,苏鲁光。”


  苏鲁扯出一抹几乎有些无赖的微笑:“我哪里疯了?我这不是挺好的么……”


  “吉姆都告诉我了。”麦考伊敲了一下桌子,“苏鲁光,你还要我把话挑得再明白一点么?怕针,惧血,失眠,噩梦,你以为你在十五街的样子没人看见吗?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现在这个状态从哪里说叫好了!”


  苏鲁的表情僵住了。他正色看着麦考伊:“可是那药会让我嗜睡、反应迟钝、体力下降——”


  “我的天,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放松地好好睡一觉——”


  “我已经睡了七天了……”


  “你那是昏迷,不是睡眠!”麦考伊气得咬牙切齿,“你那颗脑袋里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好好活着不好吗?!”


  医生愤愤地喘口气,苏鲁闪避不定的眼神和不由自主陷入椅子的小动作又让他心软。麦考伊重新坐在苏鲁面前,拍了拍对方肩膀,苦口婆心得像是在求苏鲁了:“放松点,孩子,你得跟人聊聊,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那不一定是我,可以是夏佩尔,可以是吉姆,契科夫那孩子都可以——哪怕史波克呢!你得跟人聊聊。再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榨干的。”


  苏鲁似乎听进去了,他拄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抿了抿嘴:“……抱歉。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说都可以……”


  “那就改天吧。”苏鲁站起身,摆明了是送客的架势,“帕维尔的药膏快用完了,辛苦你再开一点。还有,他晚上有时候还是有点低烧,总是睡不安稳,消炎药也需要一些,你要是有空最好也来帮他检查一下没有什么别的问题……”


  “低烧不要立刻吃消炎药,没超过38度别碰退烧药。”麦考伊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愤愤地写着处方,大力在纸上戳了一个墨点,眼刀狠狠剜了苏鲁一眼,“那你呢,苏鲁?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就像你说的嘛……我这里的药还多得很。”苏鲁耸耸肩,而对面的医生脸更沉了一下,径直把苏鲁按在椅子上。麦考伊伸手拿出他兜里的药瓶,瞪着略微惊讶的年轻人快速拧开,倒出两粒药片伸手摊在苏鲁面前。


  “你最好给我好好吃药。”


  苏鲁对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了——这个无可违逆的写满“如果不听话你就等死吧”的眼神。他叹口气捏起药片,灌了一大口水下去,还张嘴展示了一下:“咽下去了,真的。”


  “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要检查你的药瓶。”麦考伊把处方往苏鲁怀里一塞,“现在,睡觉,马上。”


  “好歹让我先洗个澡吧。”苏鲁一边解开满是在赌场沾上的烟味的西服外套一边朝浴室走去,“还是说医生你连这个也要检查?”


  “我对你那一身的疤没兴趣!”


  


  


TBC




【骨头苏鲁患者一本满足搓手手【你闭嘴】


【某句话加粗就是苏鲁老师的告白XD


【话说下周更新麦考伊番外还是继续更正文,朋友们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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