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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属于各种旧文除了Evernote以外的另一个存档点√大概类似于文字型作品集?偶尔也有一些图。
目前主要是段晨/福华/万合/Chulu相关这样的产出。

大雨将至 番外:史波克律师(二)

大雨将至·下部

It's storming

It's falling

警告!!!

       1.本文为架空黑帮设定,苏鲁是黑帮二当家兼任保镖,契科夫是黑帮新任首领,粗口/血腥/暴力/非主要人物死亡情节均有。

  2.并不是什么吐槽轻松的日常,其实是严肃沉重的黑帮故事

  3.搭档     @乙酰辅酶酥 

       4.铁三角无差,乌胡拉&斯考提无差

       5.含有诸多原创角色,仅为推动情节作用


  番外:史波克律师

    5.2006 winter

    每个月的27号我都休息,这在我的客户群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今天会来敲我的门的人只会是吉姆·柯克。

    我扶着脑袋踉跄着过去开门,因着异能的副作用而感觉一阵阵熟悉的眩晕。我还算顺利地摸到了门锁给柯克开了门,他湖蓝色的眼睛在我的眼前化成两个漩涡;我听不清他说的话,耳朵里只有嗡嗡的巨响。

    他狠狠捶了我一下,或者只是一次简单的触碰——反正所有碰触都会被无限放大——我脚下发软跌倒在地,半晌才感觉到地板的冰凉;他大力拍着我的脸问“你还好吗”,而我仅剩最后一点力气回答:

    “只是低血糖。”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28号,我比往常的宿醉感要清醒精神得多。活动一下身体我才发现自己手上扎着针头脸上带着氧气罩,前胸衣服敞开,一个医生正手持起搏器正要对我下手;我还没说什么,医生却发出一声大叫:“你活过来了?”

    “我还没死。”我淡淡地回答他,发现医生采取的各项抢救措施竟然相当对症——如果我患的不是天生异能缺陷带来的定期虚弱而是低血糖引发休克的话。我摘下头上身上的林林总总说了声“令人印象深刻”,转头才看见脸色煞白的吉姆。

    “哥们儿,你可真把我吓死了。要不是我前天还跟你一起吃了中午饭,我会以为你早就瞒着我得了什么绝症,一碰就死的那种。”他假装显得风轻云淡,我却看出他藏不住的后怕,“低血糖也能低成你这样?”

    “体质问题。”我轻描淡写道,“你把我带过来的?”

    “我朋友,认识好多年了,死了都能给救回来。”他不管不顾地一掌拍在刚放下起搏器的医生背上惹得医生瞪了他一眼,“老骨头,这是史波克,史波克,这是麦考伊医生。我都叫他老骨头的。”

    “这就是那个律师史波克?帮了你不少忙的那个,吉姆?”麦考伊睨着我,“不得不说,你在法庭上那张高傲的脸比较好看。——别动,至少让我给你做一套基础检查再走!我可不想你横尸我们诊所门口,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保证我比吉姆健康三倍。”我一边说一边穿好上衣,“在哪付款?在不在SFCare保险范畴内?”

    那医生幸灾乐祸地说:“很抱歉大公子,本诊所没跟任何保险计划建立合作关系。账单三天后寄到府上,留个地址吧。”

    我转头看向吉姆,然而他竟然也对我耸了耸肩:“不好意思,老骨头他不接受亲友价的。”

    我认命地转身留下地址,口头抱怨是我最后的反击:“我的证人朋友,你应该知道把失去意识的病人送到利益相关的非保险医院是一件违反道德常规的事……”

    “然而你当时生命垂危,老骨头可是我所知三藩最好的医生。”吉姆笑道,“从这个角度上说,我还是救了你的命呢。”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我挑了挑眉,转身离开。


    我收到的账单贵得吓人,随账单而来的却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邀请。吉姆说麦考伊研究了我的血样正在试验一种药物,或许可以减轻我的异能副作用;如果我可以参与试验,药物的费用全免。

    我没拒绝,毕竟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6.2009 autumn

    “史波克,你那边怎么样?”吉姆一个过肩摔撂倒了最后一个混混,甩着手朝我看过来;我瞟了一眼地上蜷缩着捂着肚子的流氓,才感觉到鼻子里又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用力过猛流了些鼻血而已。”我接过麦考伊递过来的纸巾,“多谢……”

    “副作用还没消失?”医生拧着眉毛看过来,“见鬼,我已经搞不清楚你基因里那些跟地精一样的排列了!目前已知的药物全部无效,上周的第57次试验也失败,你那是什么比吉姆还稀有的蛋白质受体?”

    而我永远听不懂我的主治医生的比喻:“我看过你做的基因测试了,并没有任何突变与地精这种英国魔法生物相关——”

    吉姆没有解释,只是看着我时脸上带着和麦考伊一样的坏笑;像是看出了我的莫名,他马上过来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多谢我们的好医生——这次Pon Farr又过去了,对不对?”

    拜医生的药物所赐,这一年来我的Pon Farr期(吉姆给这个异能副作用起的小外号)已经不再那么难过。除了还有些低血糖的症状和过度用力时会流鼻血外,我已经可以几乎正常地进行工作;只是随着我在三藩的名气越来越大,渐渐也有些混混会找上门来或者躲在暗巷里,偶尔会撞上我正在Pon Farr的时候。

    而吉姆·柯克和莱昂纳德·麦考伊总是在。

    我当然不认为这是偶然。

    “为什么总是帮我?我听说你出动一次价码很高。”我撑着桌子站起来,顺手把沾血的纸巾丢到垃圾桶,“我欠你很多。”

    “可是我开心啊。”吉姆没头没脑地丢出来一句毫无关系的回答,顺手拉了我一把,“你要是真想还我,就乖乖跟着我们一起去喝酒——你们知道吗Tequila换老板了,是个黑皮妞!能在上个月UpStars失利之后把酒馆经营得风生水起……试试去?”

    我再一次无法拒绝吉姆这个当代狄俄尼索斯的邀请,不由自主地跟上他和麦考伊医生走向华灯初上的酒馆。


    7.2010 summer

    我在某次喝酒聚会时认识了苏鲁光。

    后来才想起,我第一次见到他远比那次酒馆见面要早:三年前我见过他侧腰裹了厚厚一层纱布从麦考伊的诊室出来,身上穿着廉价发旧的西服,但看起来相当整洁,手里还在把一个厚信封往麦考伊怀里塞。

    “你小子挣点钱了不起了?我说了前几年就算帮你忙,不用你还钱!”麦考伊医生满脸嫌弃,轰他出门时却全没用力,“有这个钱你不如按时好好吃饭,营养不良瘦得跟稻草人一样,省得天天让我担心——”

    “要还的。”脸上刚褪去了青涩的青年人坚持道,执拗地停在门口,“医生,这是我对自己的约定。一定要还的。”

    “我不管什么约定,反正不要你还!你才几岁的毛头小伙子——”

    “我已经二十岁了,麦考伊医生。该为自己负责了。”

    两人对峙了片刻,麦考伊怒气汹汹却色厉内荏,毫无悬念地败在苏鲁的目光下。他接过信封丢到桌上,保证般地说:“这笔钱我会用在下一个像你那时的人身上。”

    苏鲁微微鞠躬,被腰侧的伤口扯得有些摇晃:“那就太感谢了。”他低着头从我身边擦过,与其他的病人无异。

    医生叹了口气,看向我时又变回了平时的不耐烦:“那个狼人,进来吧。”

    我不再理会那个年轻人,一步进入诊室道:“吉姆之前告诉我你不接受亲友价。”

    医生一边拿听诊器一边说:“我高兴——更何况他比你可爱多了。”

    我想象了一下“可爱”这个词套在自己身上的效果,不禁一阵恶寒:“那我真应该多付你一些,以此感谢我不在你的‘可爱’范畴内。”


    时隔三年再次见面时,我仍然深深地质疑麦考伊医生对于“可爱”的定义。

    眼前的年轻人显得没有三年前的匆匆一瞥那样压抑瘦弱,但是他的眼睛旁还有一道没有拆线的伤疤,眼下的黑眼圈清晰深重。我稍微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成衣西服和身侧的长刀——至少比三年前的二手货好得多。

    他与吉姆显得相对熟络,然而即使在吉姆今天密集得近乎“狂轰滥炸”的荤段子笑话下,苏鲁却一直没怎么笑,低头抿着面前的杜松子酒,偶尔回应几句医生的提问。当吉姆在一阵大笑后喊黑发青年“呆子”的时候,我很明显看到亚裔人伸手准确掐在了吉姆的手肘上,引得我的挚友龇牙咧嘴大叫。

    我实在不明白这样一个黑帮成员能与麦考伊眼中的“可爱”沾上一点边,可麦考伊对于这一切只是见怪不怪地撇撇嘴:“他们俩一直这样。”

    吉姆点头如捣蒜地说:“阿光救了我一命!现在在UpStars,特别踏实的好哥们,过命的交情!”同时给苏鲁抛了好几个媚眼,“这是史波克,你别看他一脸死板其实可爱得很,帮过我很多——”

    苏鲁叹了口气转过身:“救命什么的别听吉姆瞎说。我是苏鲁光,久仰大名。”

    我握了握他的手道了“幸会”,话题便已经显得无以为继;吉姆看我俩没话聊,便相当轻巧地一个勾肩把苏鲁带回了他的话题。我正在为吉姆的解救而感到庆幸,麦考伊又插嘴责怪是谁给还带伤的苏鲁点了酒,而吉姆毫无疑问地再次被训了一遍。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才得知,这一道伤疤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来自契科夫家幼子为自己宠物的复仇行为。麦考伊显得有些愤慨,苏鲁却不以为然:“本来也是我做得不够干净,那孩子又太聪明。”

    吉姆却惊讶道:“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吗?我还以为你连子弹都能躲开的——”“大概是因为……”苏鲁想了想才犹疑地说,“帕维尔之前那么喜欢那只猫。他真的很喜欢它。”“所以你会因为安乐死了他正在病痛中的宠物而不好受?”医生高高地挑起了眉毛,“你之前接私活的时候可没这么敏感。”

    我却似乎突然明白了苏鲁的意思:“还是说,你想用承受这次受伤来作为对他的道歉?”

    “老爷子下的命令我只负责执行,我有什么好道歉的。”苏鲁飞快地背过身去三两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往桌上一撂,紧了紧皮衣便站起身来:“到时间了。今天轮到我接帕维尔放学——你们先聊。”

    “他总是这样?”我看着他的背影问。

    “这样什么?”“把自己搞得很累。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而折磨自己。”

    吉姆和麦考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直到吉姆撑着脑袋笑了起来:“哦,我的小尖……你真是……”

    “他只是还没你看得那么清晰而已。”麦考伊喝了一口酒咂了咂嘴,“况且你也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精于计算。”

    这句话毫无疑问刺到了我:“没有吗?”

    “那你为什么要连续三年投资麦考伊的诊所?”吉姆问,显然对我的投资状况了如指掌。“我只是觉得以我拥有的财富,我应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麦考伊“哈”地大笑了一声:“即使它连年亏损根本不能给你创造价值?你得在Flamingo旗下的房地产里达到多大的利率才能补回空缺?承认吧史波克,你完全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利益至上——”

    我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反驳回去:“或许我不能从中获取显著的利益,但其中带来的愉悦感同样也应计算在内。事实上,这种愉悦感远比实际的账目利益更加重要——综合算下来,我依然是盈利的。”

    吉姆和麦考伊对了一个眼神,同时笑了起来。

    而我也竟然忍不住微笑。

    离家六年,这是我第一次想起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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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没有保险cover的医院看病,是一件连有钱如大副都会觉得肉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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