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战场微博@囧小鸦or朗月琴音 欢迎来玩耍!玩耍之前可以先看下置顶自我介绍有点小啰嗦【】因为微博比较随便一点~
这里就属于各种旧文除了Evernote以外的另一个存档点√大概类似于文字型作品集?偶尔也有一些图。
目前主要是段晨/福华/万合/Chulu相关这样的产出。

【chulu】大雨将至(三十三)

而我炒鸡喜欢111_(:з)∠)_

乙酰辅酶酥:

大雨将至·下部


It's storming


It's falling




警告!!!


       1.本文为架空黑帮设定,苏鲁是黑帮二当家兼任保镖,契科夫是黑帮新任首领,粗口/血腥/暴力/非主要人物死亡情节均有。


  2.并不是什么吐槽轻松的日常,其实是严肃沉重的黑帮故事


  3.搭档 @朗月琴音  


       4.铁三角无差,乌胡拉&斯考提无差


       5.含有诸多原创角色,仅为推动情节作用








111.


  2017 Spring 221 Hillside Boulevard, Daly City


  帕维尔翻到下一沓文件时手指顿了一下。


  两年来他一直在试图适应,但每次看到人员变动报告时年轻的首领都会感到难过——尤其当UpStars的传统是将一年中因为帮派事务而死去的人们逐一列举在报告最后时,密密麻麻铺满几页的名单总是让他不敢触碰,每一个名字和后面的死因都像是一个拷问。


  但他仍然咬咬牙读下去——从职位和死因中获得信息只是一方面,对于帕维尔来说,这个仪式更加关乎于尊重。一个又一个名字背后是他记得或并不熟悉的脸,每个死因里是巧合、愚蠢、命运、他失败的决策或必须要有的牺牲。帕维尔慢慢地读着心里越来越沉重,直到他读到一条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约翰·卡特,死因:卧底身份被Somniferum识破,交替注射高浓度咖啡因及安定,器官衰竭。


  帕维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他只是本能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读着这句话,手边热咖啡的味道好像越来越浓包裹他整个人,他拼命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究竟是什么带给了他这样的熟悉感。


  青年隐约觉得找到的并不会是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却无法停止回忆。帕维尔的异能不受控制地张开,所有线索在他的脑海里交汇聚集,直到一块拼图豁然出现,每一个边角都契合得恰到好处。


  那是田德隆的夕阳。他跪在不知生死的苏鲁面前绝望地抚上对方的脸,膝盖下是碎了一地的注射器;


  空气里充满着化学药品的味道,甚至盖过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帕维尔的异能飞速运转起来而无法停止,更多的碎片开始在帕维尔的脑袋里交错闪现:苏鲁的病历本里一张化验单上清晰地标注着安定类药物的浓度,昏睡时苏鲁一直在打的点滴里从来不只是葡萄糖,麦考伊那句“他受的是内伤”、夏佩尔那晚把苏鲁单独叫出房间询问到深夜,和他一年以来从未穿过短袖露出自己的手臂;他想起接手黑帮时逻辑斯蒂告诉他Somniferm艾伦的异能是无限黑暗里五感全失的酷刑,而UpStars的扫尾组在苏鲁引爆的直升机的残骸里找到了属于艾伦的DNA;他想起自打落在决斗台边缘之后再没用过的长刀,那天晚上关灯时苏鲁眼里遮掩不住的恐惧,紧接着次日溅了一身血的苏鲁靠在车窗上说“让维克多接替我”,以及仅仅两个月前苏鲁在深夜敲他的门,那声音清晰得如同正在耳畔——


  “帕沙,我刚才做了噩梦……我能去你的房间睡一晚上吗?”


  帕维尔无意识地抓紧了报告,所有零零碎碎的回忆都在互相印证着呼应着勾勒出每一个曾让帕维尔疑惑的细节,所有的猜测和不敢细问都一瞬间得到了答案。他被这样的答案压得喘不过气,手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钢笔。


  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苏鲁在田德隆的一天一夜曾经被Somniferum的两人折磨,也一直知道苏鲁的PTSD有多难过,但当他终于这样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爱人是从什么样的地狱里走出来时,帕维尔仍然控制不住地心疼。


  你扛过了这样的事情,而我却不能为你分担分毫。


  帕维尔寻求安慰地看向苏鲁,正在忙着给他排下周日程表的苏鲁毫无所觉。他的保镖兼副手正对着表格皱眉,似乎正发愁怎么调整会面时间才能给自家老大多留出一个小时的睡眠,一边无意识地咬着笔帽一边在纸上涂涂改改;春雨后的太阳温柔又明亮地照在他的后背,给他的黑发镶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但头一次,苏鲁陪着他工作的画面不再能让帕维尔感到平静和幸福。他凝视着苏鲁随手转着笔杆的放松的样子,心里具象化的疼痛却越加明显——你是要经历了多少事情、扛过了多少黑夜,才能平静地坐在这里为我排日程表?


  是什么样的地狱和艰难才让你成为了现在我眼前的我的保护神?所有这些事情,我能为你分担的,又是多么微小的一小部分?


  帕维尔没法再看下去。他匆匆地转回头生怕被苏鲁发现一点端倪,更怕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他迅速把报告塞到文件堆里,可是即使没看到那行字迹,关于苏鲁的思绪却一直在他的心里盘绕不去,像长着细小却尖锐的牙齿一样不断地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连着翻过了五份报告,签下“已阅”时却完全记不得报告里说了什么,又赶忙翻回去重新看;帕维尔觉得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坐在办公桌前试图理解纸上的字迹,一半沉在地底被难过拽着向下坠。


  当他翻过第三页而仍然没有理解报告中的任何一个字的时候,他想,我真的忍不住了——帕维尔放了笔,看向抬头望过来的苏鲁直接道:“阿光,我现在心里很难受,我能抱抱你吗?”


  他连一刻都等不下去,没等苏鲁点头说好便已经直接扑到了爱人的怀抱里。苏鲁觉察到一向叽叽喳喳得甚至有些聒噪的年轻人今天出奇的安静,甚至带了哭腔;不过片刻,他便感觉到衬衣的前襟洇过了一片潮湿。


  苏鲁几乎慌了神:“帕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帕维尔拼命咬住下嘴唇不让苏鲁听出声音里的异样:“没事……工作上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可就是心里难过。”


  苏鲁愣了一下,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递给他的文件内容,隐约猜到大概是人员变动报告的名单又让年轻的首领情绪失了控制,便放了一半心;他半心疼半无奈地把帕维尔的脑袋按在怀里,轻揉着他毛茸茸的发顶,安抚的声音格外低沉安定:“帕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有些事情就是会这样……你已经尽力了。”


  帕维尔听着头顶上传来苏鲁平稳踏实的声音,近得能感受到苏鲁胸腔的振动。他更紧地抱住了苏鲁,眼泪却更止不住——明明是你经历了那么多让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到头来却还是你在安慰我;而我离你这么近,都没法触碰到你的身体里面最深处,那些曾经崩塌过又摇摇晃晃重新站立起来的角落。


  帕维尔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可现在他几乎痛恨自己的幸运。他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为苏鲁分担一半。


  “可那还不够。”他闷闷地回答,“我的那点尽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我根本没尽力。”


  “可你尽心了。”他的手指轻轻缠过帕维尔的卷发,回答得干脆而确定,“那就是最大的尽力了。”


  帕维尔伏在苏鲁的怀里,突然觉得心里稳了下来。他蹭了蹭脑袋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感觉整个人都像从苏鲁的身体里汲取着能量重新变得充盈真实起来;之前被分成两半的灵魂像是重新归为一体,重新回到他的躯壳。


  苏鲁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别想了。今年一定会比去年好的。我一直都在。”


  帕维尔窝在苏鲁的胸前,伸手拽住了苏鲁的手指紧紧握着;他触摸着爱人手指上陈年的老茧,又不禁低笑,想着他明明安慰得牛头不对马嘴,自己听来却这么熨帖。他忍不住轻轻挠了挠苏鲁的手心,引来头顶上亚裔人忍不住抽回手轻笑,他又伸手去抓,把这次安慰变成了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打闹——最后当然是苏鲁擒住了帕维尔的两只手让他没法进犯。年轻人顺势探身吻住了苏鲁的嘴唇,亲吻里只听得见他的低喃:


  “是的。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而苏鲁只是更深的回吻,与他十指相扣。


  


  112.


  2017 Summer 221 Hillside Boulevard, Daly City


  亚裔人靠在洁白的爬了一半常青藤的墙角,手稍微一抬想遮住透过树叶照在脸上的太阳,却碰到未痊愈的擦伤。这是他两天前处理一个暗杀任务时,一颗高速弹掠过脸颊留下的擦伤。幸亏躲得快才没有造成更严重的伤,代价就是轻微的触碰也会让人疼得皱眉。他长长地呼气放松,眯眼享受难得的夏日初阳,右手边蹲着一只软蓬蓬的柴犬,苏鲁挠了挠它的头小狗一声也不叫,安静地趴在脚边。


  突然,一只亮蓝绿色的凤蝶扑扇着翅膀,在苏鲁眼前上下挑逗。他想着下意识抬手向前,那蝴蝶似乎全无察觉,反而轻飘飘地停在苏鲁的食指尖上,安静放心地合拢翅膀。


  我想摸一下它的翅膀。


  苏鲁这样想着,抬起另一只手小心翼翼试探向前,还差几毫米就碰到翅膀边缘的磷粉,而蝴蝶俏皮地扇了扇翅膀,即将逃离。在展翅之间苏鲁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柠檬草味。


  “别逃——!”苏鲁猛地从被窝里睁眼,手还停在几秒前的位置,而指尖恰好碰在一个青年的额头中央。梦里的蓝绿色却无比真实,犹如一大片浓郁的,波光粼粼的湖水将整个人包裹。


  调整呼吸睁大眼睛,从梦里突然醒来的苏鲁认出是帕维尔弯腰趴在自己身上,一脸惊慌束手无措——青年的手指上还挂着两块胶布。


  “我……早上醒来看到阿光右脸的伤口被压的渗血,刚刚换了纱布准备给你再贴上胶布你就醒了。”帕维尔叹了口气从苏鲁手下挪过头,往前爬了一点左手轻按纱布,右手麻利横竖贴上胶布。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后退,蓝绿色的眼睛稍微暗了下去,试探性地打量爱人:“你又做噩梦了?”


  苏鲁右手动了动发现手下面压着上周买回家的绒毛靠枕,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伸个懒腰,抱起靠枕往帕维尔怀里一靠。“没有,我睡的很好。”


  “那就好!看来停药两周也没什么大碍,今天再复诊一次麦考伊就不会再找你茬子了。”帕维尔低头在苏鲁额头亲了一口,一骨碌翻下床拉开窗帘,让金色的阳光倾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早上想吃什么?”


  “松饼,不要蜂蜜。”


  


  113.


  2017 Autumn 915 Columbus Ave, San Frantokyo


  “今天也——顺利解决!”吉姆踩着一个失去意识壮汉的肩膀,拍拍手自豪地说。藏在墙壁夹层的史波克走出来打量四周,看到守在门口的苏鲁比了一个“安全”的手势,上前拉开客厅的备用灯。


  “酒柜,书架,地毯……。”律师蹲在地上叹气收拾散落一地还沾了血迹的文件,严肃地数落道:“你们下次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最近生意不好做重买地毯又是一大笔开销……”


  “至少这次保住了你心爱的油画。”金发青年朝墙壁上奴奴嘴,五个枪孔完美避开中间铁灰色的抽象画,像五只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房间里的人。“地毯?你让苏鲁‘拿’一条契科夫家的毯子不就行了,反正现在帕维尔那小子的东西都有阿光一半!是不是?”吉姆嬉皮笑脸地冲苏鲁挤挤眼睛,对方懒得回复直接伸出一个直挺挺的中指。


  “我说的没错啊,你们现在算合法夫妻了,这财产分配不是一半一半?一条毯子而已。”


  “合法夫妻也没有这样分财产,吉姆。”史波克冷静地打消同伴不着调的念头,看了眼苏鲁继续说:“更何况苏鲁先生和契科夫先生还没有……”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114.


  2017 Winter


  “请假一天……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参加过圣诞年会,阿光?”帕维尔抬起头看着苏鲁,眼里却没有任何苛责。


  苏鲁却少见地没看帕维尔,专注地用脚尖按平地毯上支棱着的一撮长毛:“我……有别的安排。”


  看着工整的假条,帕维尔浅浅地皱了一下眉头,抬起头依然笑着望向对方:“好,那你去忙吧。”他把假条压在抽屉里,直起身在苏鲁嘴角留下轻巧的吻。“早点回来也许还能赶上最后三杯酒。”


  “我尽量。”


  


  帕维尔看着苏鲁的车驶出门外,灰色的道路上落了淡淡的雪花,让窗外的景色越发朦胧。他回头,卡森管家已经推开门示意:“该去年会现场了,先生。”


  


  苏鲁在山坡下停车,小心沿着熟记在心的路线来到墓园。年末的墓园久无人迹,他独自“吱呀”一声推开铁门,惊起一树黑色的乌鸦。


  


  “又过了一年——各位。”帕维尔清清嗓子站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扫往日的严肃表情而微笑得轻松又愉快,低头环顾台下的男男女女。整个大厅都在屏息凝视和等待着首领的发言,几十对期待的目光直落在帕维尔身上,引得他更挺直腰板,笑容自信又闪光。


  


  “爸,妈,姐姐还有小雪,我来看你们了。”苏鲁摘掉手套扫去墓碑上的细雪,皮鞋踩着落满一地的松针发出噼啪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墓园里显得格外清晰。苏鲁慢慢弯下腰,半蹲着抬头,伸手仔细摩挲过有些褪色的雕刻痕迹,眼神温暖。


  


  “我们并肩而行,一起跨过艰难险阻,也一起经历美好的胜利,一起在危机中互相扶持,也一起分享每一个好消息。”帕维尔一边说着,一年中的种种在他的眼前逐次闪过,每一幕都让他觉得温暖又自豪:“我想谢谢你们所有人,谢谢你们一直这样跟随我支持我,将整个UpStars凝聚成一体——不仅仅是一个利益互惠的黑帮,更是可以互相交付后背的大家庭。”


  一股无形的力量撑满帕维尔的心窝,伊丽莎白正挑起嘴角微笑,柯尔伯格似乎要吹口哨,奎恩早就举起了双手准备热烈鼓掌;年轻的首领不由自主地举起香槟,让明亮的水晶灯为美酒洒上璀璨的星光。


  


  “我给你们带了酒……爱子姐的弓道护手,还有小雪最爱吃的金平糖。”苏鲁轻轻放下糖果,低头解开袋子,“今年我终于找到了卖金平糖的店,我一块都没有偷吃。”他缓缓抬起眼睛看着墓碑上“苏鲁雪”三个字,又极快地偏过头去,“……二十年了。那天晚上对我来说还像昨天一样,我还经常会做家里人坐在一起吃晚饭的梦……可是已经二十年了。”


  苏鲁深深地低下头去,半晌没有说话。一小阵冷风卷起苏鲁脚边的枯叶,吹乱了青年黑色的短发,越来越阴沉的灰色天空开始飘下零星的雪花,钻进他的头发里。


  


  “我毫不怀疑的是,在新的一年里随着我们的发展,我们一定会遇到更多的挑战和艰险,也一定会面对我们未曾预料过的难题;但是我也毫不怀疑,只要在座的各位仍然在这里,像我们之前一直做的一样精诚团结、互相扶持,就没有任何不可逾越的难关,我们会面对挑战并超越它,一起携手去更高的地方。”


  帕维尔微笑着看着台下人们或欣然或激动的表情,认得每一张闪闪发光的面孔。此刻他只觉得这群人们如此可爱,而自己只想要这个夜晚不断地持续下去。


  在这样的美好里他不禁疯狂地想念苏鲁。这是他经历过最幸福温暖的一个夜晚,而他只希望自己的爱人能够站在他的身边,和自己分享所有的喜悦。


  


  “今年发生了很多事……但不管怎么说比去年,比从前都好的多。帕沙一直在帮我,哪怕他自己还那么年轻……我也在慢慢变好,而且学会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我真的很幸运。”苏鲁抬起头看向墓碑,脑子里浮现出帕维尔的一颦一笑,“是不是去年的许愿终于被爱子姐听到了?”他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却维持不住这个笑容,“你们一定是听到了我的话,才会保佑我们有这么好的运气。谢谢。”


  他再次给小瓷杯里斟满了酒,一片小小的雪花打着转落在清澈的酒面,瞬间融化了身体:“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看着我,也知道你们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和帕沙在一起很好,又将是新的一年了。”


  


  “祝酒,我的朋友们。”


  


  “我爱你们,永远。”


  


  等帕维尔推辞掉第八杯圣诞蛋酒,撑着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走进卧室的时候,惊讶发现卧室只开着两盏小灯,一个人安静地背对自己躺着,似乎已经熟睡。


  他洗了把脸,往壁炉里多丢了两块木炭让它烧的更旺,掀开被子悄悄蹭上苏鲁的脚。


  然而亚裔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勾住自己的脚掌,摩挲包裹着为他取暖,而是依然一动不动地蜷在被子的一边。


  “你睡了吗,阿光?”帕维尔趴在苏鲁肩头越过身体望着,手指扫过对方脸侧碰到了几点湿润的痕迹。


  “嗯。”苏鲁捉住帕维尔轻轻描摹的手指将它拿离自己的脸,安抚地用指腹蹭了蹭,也抹去帕维尔指尖依稀的一点水痕;年轻人正想抓住苏鲁的手心轻挠,试图让爱人稍微开心一点,苏鲁却已经把手缩回了被子里。


  “阿光,你……还好吗?”


  苏鲁用鼻音哼了一声细若游丝的回答,干涩又无奈地消融在噼啪作响的火苗中,化成缥缈的一缕烟钻到屋外冰冷无言的空气里。


  帕维尔仍未知道那天苏鲁拜访之地的名字。

  

TBC


——————


我特喜欢这次114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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